性器迅猛地在逐渐紧缩的穴里冲刺,指节旋转式揉掐肿胀不堪的阴蒂,潭书仰着头,五脏六腑都要被撞散,手指胡乱往后抓,抓到他硬实的腿肌,挠出一道血印。
祁孑译扣她肩的那只手移到她下颌,掰过来湿吻,舌尖不容分说地搅弄她清甜的呼吸,孜孜不倦吮咬她的舌。
“唔嗯——”
阴蒂像泡发的海绵,在他指节尽数被淹没,灭顶的快感使她翻起白眼,祁孑译离开她的唇一瞬,鼻尖在她脸颊蹭了蹭说想和她一起到。
舌头再度堵住,往宫口猛烈冲刺,宫口越开越大,他掐着阴蒂重重一碾,花心深处猛地冲出温热水柱,浇淋在翕张的马眼,穴内痉挛着剧烈收缩。
“唔”
怀里的小女人浑身颤抖地高潮了,祁孑译抱着她,在紧致的嫩穴冲刺大几十下,龟头深深嵌进宫口,浓精悉数缴械。
射了好久好久,祁孑译才缓缓抽送着放过她的唇,潭书立马大口大口呼吸起来,乳肉随着胸腔一起一伏。
性器抽出来,他立即摘了套,让淫水毫无阻隔地悉数喷浇在性器上,放下仍在抽搐的潭书,抱着她咬她乳尖,亲她腰窝,在未闭合的肉缝上吮了又舔。
好舒服。
他真的很会舔,潭书忍不住问:“你怎么这么喜欢舔人?”
“只是喜欢舔你。”
祁孑译爬上来亲她嘴巴,被一巴掌拍开。
他让她枕枕头上平躺着抱腿,潭书看他扶着几把就往里挤,不抱,说好累不想做。
祁孑译面无表情地睨她,唇上泛着欲色光泽:“潭书,今晚你说了算吗。”
把她腿推上去,分开,丁字裤还没脱,现在湿得能拧出水,欲盖弥彰地遮掩半面,看得祁孑译几把充血,发了疯地想操进去,但他忍下。
龟头在烂熟的阴蒂上蹭,没戴套,闯进被操得外翻的肉唇,抽出,马眼扩张着溢出液体,抹匀在殷红的蒂头和尿道上,反复。
只是这样一幕,就几乎将祁孑译逼出射意。
“什么时候,都是,我说了算。”潭书喘着气,声音还在颤,满是高潮后的娇媚,话却硬得不行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祁孑译戴上套,压下去,掐着她下颌,重重吮了口她红肿的唇,“但今晚,你只能被我干。”
与此同时,紫红色性器贯穿小穴。
“嗯啊——”
刚高潮完的小穴紧致得不像话,他刚插进来就连续抽送,撞得潭书不断往上耸,又被捉着腰扯回来,继续。
粗长的性器在穴内气势半分不减,小腹被他用力按压,仿佛隔着皮肉能感受到龟头的形状,小腹又升起一阵酸胀感,电流随尾椎骨缓缓上移,在他一个重击之后,猛地扩散全身,生生激出一阵尿意。
潭书踹他脸:“我想,上厕所,停一下”
祁孑译顿了顿,下一秒更用力地操起来,就抵着这一个姿势,按压腹部的手掌不断施力,“就在这尿,尿我身上。”
“啊,不要。”
她两只腕被祁孑译扯着,手臂聚拢胸乳形成一个支点,让乳肉甩得更加淫荡却没那么痛,祁孑译拽着她的手,按压她的小腹。
“弄到我身上好不好。”
“求你。”
潭书:?
这他妈又是什么变态性癖?
潭书被顶得完全混乱,却在分辨出他骇人听闻的请求后,猛地收紧甬道。
“你他妈真变态,赶紧放开我!”
祁孑译默了两秒,捡起两个没拆的套,托抱起她往浴室走,她坐在他臂弯上,双腿夹着他的腰。
短短几步路硬是被他走出几十米的架势,淫水淌满他小腹,流向小腿,他走路时手抵着她的臀故意撞得很重,每一下都撞出一声巨响,交叉着吸奶子的吮啧声。
尿意越来越急促,潭书揪着他的短发往上躲,“你散,散步呢,走快点,跑着去”
祁孑译打开浴室的灯,也打开淋浴,温热的水流登时冲刷二人身上激情的汗液,潭书被放到墙边,双手撑着墙。
没缓叁秒,那凶狞的性器就再度插到底,祁孑译微俯下身,压上去与她十指紧扣,后入着操弄起来。
潭书被撞得两腿打颤,站都站不稳,人在失禁的边缘徘徊,每撞一下都能带出几滴液体,她扭过头,轻飘飘地吐出声音。
“祁孑译,你今晚,敢这么搞,搞我,你不怕唔——”
要说的威胁统统以吻封缄,他着迷地吻着她的唇,要多温柔有多温柔,体内的阴茎却要多粗暴有多粗暴,在花心敏感点磨过来磨过去,再狠狠撞向宫口。
“宝宝。”他啄她唇瓣,脸颊,流连忘返,哑声说,“不许说分手。”
手伸到前面去揉阴蒂,像是故意的,不时地擦过极为敏感的尿道,尿意愈发难捱,潭书瑟缩着往后躲,却使阴茎嵌得更深。
进退维谷,潭书被逼出眼泪,博弈什么的早抛到脑后,她真的憋不住了,摇着头,闪躲着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