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孑译咬着后槽牙,臂肌上的青筋抽动着,他被夹得受不了,额头都溢出汗,推开她的小腹试图抽出来点。
潭书也在喘,伤敌一千自损八百,太深太胀,顶得她小腹都刺痛。
“哥哥,你睡了吗?”
祁孑译梗着声,应得简短:“怎么。”
“我看到你今晚演出的视频了,好火好火!妈妈也看了很久,哥哥你什么时候回家啊,我可想你了。”
潭书面色潮红,琥珀色瞳孔却散发寒光,冷笑着睨他,丝毫不退让,缩缴着开始吞吐隐隐抽动的阴茎。
两人仿若又默契展开新一轮博弈战,比,在即将到来的一场疯狂性爱中,谁先开口求饶。
肉壁全面围剿茎身,仿佛上千张小嘴争先恐后吸吮马眼,祁孑译咽了咽喉咙,按下她的手,手机挪远,在她耳边用近乎气音的音量咬牙切齿。
“我要被你夹射了。”
“喂?哥哥你在听吗?妈妈让我喊你回家吃饭,而且过段时间就是我生日了,你想好今年送我什么礼物没啊?”
“那你射啊。”
潭书现在爽得不行,心理大于生理。
而电话那头还在滔滔不绝,好像姜澄月对她哥总有说不完的话,讲不完的生活小日常。
于是她把手机拿到嘴边,面无表情地开始叫床说骚话,“下面操得好舒服,祁孑译射进来,嗯啊要填满小逼”
“”那头猛地噤声,安静了好久好久,才受惊般打起磕巴,“哥哥?我,你,你在是谁的声音?”
缄默叁秒。
祁孑译猛地桎梏潭书腰身去夺,潭书躲开,藕臂缠上他的颈,嘴边噙着不阴不阳的笑,宛如噬魂女妖,在他胯上肆意吞吐。
娇吟着,将听筒放到嘴边,示意他说话。
祁孑译自领有过许多傻逼行为。
故意在潭书面前和其他女生说笑,让人家扫微信等等,幼稚又脑残。
像缺爱的孩童故意做出一些逾距的事,妄想引起家长的注意力,得到一些关怀,或是责骂。
可“家长”似乎总能看破他的小心机,连责骂都不屑给予。
除了他妹妹。
隔着手机,都能唤起她深重的怒火,祁孑译想不出其他合理的理由去解释这一现象。
——他暂时把这归为,吃醋。
“知道。”开口,嗓音哑得不行,他提起潭书的腰,清了清嗓,“没事挂了,你早点睡,别熬呃——”
又一夹。
这回,花心围裹收拢,龟头仿佛被人生生握碎,穴口死死卡住根部,绞得祁孑译仰起长颈,面部至锁骨拉出一条性感的线条,指节在她腰上掐出一条条红印。
两端都沉默起来,房内只剩一阵轻微的噗嗤声和娇喘声,是潭书在骑他。
她瞳孔像猫咪,纯正的琥珀色,是双看石头都深情的眸,此刻却淡漠至极,看不出半分情欲。
却缱绻地轻啄他的唇,沿着下巴一路吻到喉结,他忍不住吞咽口水,体内那根巨物亢奋地抽动起来。
颈间湿濡的小舌恣意妄行,像猫咪舔猫薄荷。
血液在颅内沸腾,血管暴涨,理智和欲望缠成一团,祁孑译快要疯了。
而看上去,他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,两颊泛起淡淡的粉。
然后,推开她。
“哥哥”
“哥哥,你,你还在吗”
无声地对峙。
叁秒。
两秒
掐腰一个翻身,祁孑译将她双腕禁锢到头顶,一把抢过手机挂断,恶狠狠掐住她两颊。
“潭书,你他妈今晚死定了。”
前一秒还赤身裸体地相拥接吻,后一秒就针锋相对,互不服输。
潭书要祁孑译在他妹面前露馅,要对面那人知道,你哥现在在做爱。在跟女朋友做爱。
祁孑译咬紧牙关,死活不让她得逞。
两个人都在犟,都在比谁先低头,即使这场博弈开始的莫名其妙。
只是因为一个电话。
电话结束良久,博弈仍在继续。
更为之激烈地,继续。
没了顾虑,祁孑译放肆起来,拎起她一条腿,迫使她整个下体大大裸露敞开,一掌扇上她的臀,臀肉乱颤着起了一道印。
“不是很能夹?”
他提臀绷着胯往前狠狠一顶,阴茎整根埋入,龟头直抵花心的敏感点,仿佛灵魂被撞出窍,潭书抖着哼叫一声,接着他开始连续怼着那一处抽送起来,次次撞到位。
“怎么不夹了?”
“嗯啊嗯深哈嗯”
潭书侧躺着,一只腿被他用腿压在床上,一条腿被他高高举起,他跪坐在她身下,一下又一下,狠狠地,重重地侧入,报复她刚刚的恶劣行径。
双腿被分得太开,耻骨酸胀,再怎么收缩也起不上太大成效,反倒让他更兴奋了,潭书想骂他,但爽得张嘴就是淫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