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着根部,脑海中闪过几个今晚要玩的姿势,和潭书张嘴呻吟被他用舌头尽数堵回的样子。
潭书捏着手机回来,套随手扔在他腿边,脸上是嘲弄的笑意。祁孑译面不红心不跳,坦坦荡荡问是谁。
“澄,月。”
她没接,重新骑上来,翘臀腾空,扶着硬邦邦的性器蹭,像在用他自慰。
茎身不断碾过她湿漉漉的穴肉,拉扯出源源不断的银丝,连接在泥泞的交合处,通红的阴蒂和尿道都敞开露出,潭书抬眼看他。
他肌肤冷白,耳朵红晕,嘴唇不知道是亲的还是她的口红。
温馨暖光倾泻在他下颌,冷峻的轮廓瞬息间融解,化为柔软水波,眼睫微颤,倒映在眼下似振翅蝴蝶。
他眸色很暗,赤裸而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。
盯在阴蒂、尿道和穴口,最后定格在她挑衅的面容,眉宇被侵人的情欲吞噬。
潭书缓缓下落,吃进去一个龟头,肉唇翕张几乎被撑成透粉色,刚高潮完,再进去又变得困难。
只吃进去一半,还有一半晾在外面,祁孑译扶起她的臀,徐徐顶穿肉壁深处那处阻碍,眸子泛着凌人的冷光,嗓音淡淡:“要继续操我吗。”
一般准备发狠地操潭书的时候,祁孑译就会流露出这副强势的真面目,掌控欲和主导欲铺天盖地。
问的话却是。
——要,操他吗?
他在忍。
风平浪静的皮囊下,暗潮汹涌。
啪一声交响,蜜桃臀被撞得乱颤,潭书狠狠一夹,祁孑译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。
“操”
“嗯”
与此同时,电话接通。
她打开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