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又被他搂住,心中不由的发慌,刚要挣扎,却感觉脚下树干悬了悬,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了。
姬瑾见她虽惊,却又强撑着静定,脸色少了平时那种冷静自持,多了几分鲜活,不由心生作弄,对着她耳朵轻吹了口气:“嘘。”
炙热的气息拂过耳边茸发,直朝耳朵里钻,楼画语感觉整个人都发着麻,脚尖不知为何都蜷缩得发紧,手紧紧抓着姬瑾搂着腰的手。
“别动。”姬瑾难得温香软玉在怀,岂能让她逃脱,将她紧搂在怀里,低声道:“你若一动,衣袍脏了,可不好换。”
说着,更是大胆一展双臂,将她整个圈在怀中,语气中又带着丝丝为难的道:“我衣袍脏了,随意换了就是,你却要回房的,就脏我的吧。”
冬日是衣袍或厚实,可奈何姬瑾圈得紧,两人同立一根树干之上,楼画语脚掌有一半悬着空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隔着厚实的衣袍,感觉到姬瑾心跳之声,后腰处又似乎有什么慢慢觉醒。
这丛修竹乃是半圈半圆之状,又在角落,最是隐秘,姬瑾能找到,别人自然也是选这个地方。
随着“唆唆”的脚步声,却见侯爷楼明晨,拉着一个头戴白簪花、脸色娇柔的妇人进来,正是本该在院中不出来的裳娘。
裳娘脸色发白,不住的推着楼明晨,声音轻柔却夹着惊意:“侯爷住手,你若这般,让老夫人和夫人怎么看我?我……”
她说话间,目光不停的闪烁,眼中泪水将落未落,楚楚可人之间,却又带着孤傲清高。
别说男子,就算楼画语这会看着也心生怜悯。
楼明晨却脸色发沉,将她手腕松开,沉声道:“我在外间置了处宅子,待老夫人寿辰后,你就搬进去。别再念着老二了,你要什么,我自会给你,别再入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