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护住心脉, 并不能解毒, 他坚持不了多久的。
“也好,扔下去也好。”嘴角扬起,闭上了眼睛, “阿沅, 我累了, 想睡一会。”
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,他恨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劝说阿沅不为他伤心,这个时候,甚至认为,如果阿沅能喜欢了别人,也挺好。
“好好,你睡一会, 你放心,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。”卫婵沅抚着他的脸颊,给他仔细盖上毯子,看着陈逾白笑了,她想,也许是那个郎中的药起了些作用,能让陈逾白醒过来了。
心一放松下来,倦意就涌了上来,她靠在马车上睡着了。
再睁开眼,天已经亮了,周围吵吵闹闹的,卫婵沅掀开车帘往外看,他们又重新回到了北狄。
马车停了下来,秦善掀开车帘问道:“阿沅醒了?进城很顺利,没看见缉拿我们的画像,应该是安全的,饿了吧,我们吃点东西再赶路。”
卫婵沅刚要挪身体,双腿猛然酸困,她低头看去,原来,自己将陈逾白的头放在自己腿上,就这样睡了一夜。
秦善看见,立刻过来要移开陈逾白,刚动了一下,陈逾白就皱起了眉头,似乎很不愿意的样子。
“别动,阿善兄长别动,这样他睡得舒服一些。我不饿,你去吃,再买碗粥来,殿下若是一会醒了,定会觉得饿。”
秦善还想说什么,但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