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清越看见无动于衷的赵予淮,哭得更大声了,仿佛是赵予淮偷走了他的唧唧。
赵予淮忍无可忍,大步向前,给他抽走腰带,帮他打开门。
“自己弄出来,尿!”
何清越看见了久违已久的宝贝,终于泣极而喜。
等何清越折腾完,时间早就过了十一点半,寝室门早关了。
现在好了,他不用回去了。
赵予淮看着上铺熟睡的何清越,又瞧了眼门口旁不知道是谁的瑜伽垫。
他叹了口气,认命地将瑜伽垫铺在地上,干脆在这凑合一晚算了。
——
翌日早上。
何清越是被尿给憋醒了,他急匆匆地从床上跑下来,丝毫没注意到地上还躺着一个人。
脚被绊了下,何清越整个人往前扑去。
身后立马传来近似咬牙切齿的低吼,“何清越!”
擎天一柱指天际。
他顿时就反应过来了。
卧槽。
何清越甚至都不敢回头去看赵予淮的脸色。
他忙从地上爬起来,然后躲进厕所里去了。
一大早上,男生都会有这种正常的生理反应。
可他刚刚那一下,对男生来说,堪称暴击,搞不好会断子绝孙的。
他清完库存后,发现外头没有任何动静。
不会吧,难道赵予淮痛晕过去了。
思及此,何清越赶紧贴近门去听动静,确定没有一丝的声响后。
何清越立马跑出去。
“赵予淮,你没事吧!”
只见赵予淮背对着他,裸露出来的脊背肌肉紧实,线条流畅优美,精壮不夸张,是那种恰到好处的肌肉。
但现在显然不是欣赏肌肉的时候。
见他没反应,何清越又小声问了句,“你没事吧?”
赵予淮没说话,拿起一旁的衣服自顾自地穿起来,随即才转过身来。
何清越视线下移,只见他腹下三寸的位置高高耸起,将薄裤子撑得发紧,隐约勾勒出的轮廓很大。
“你说呢。”赵予淮声音暗哑,眼神深沉幽怨。
何清越摸了摸鼻子,尴尬地将视线移开。
事情逐渐往不好的事态发展,半个小时过去了,小赵予淮还是没有要降下来的迹象。
而且又疼又涨,赵予淮脸色有点不太好。
这事是何清越的错,他提出要带他去医院,可赵予淮坚决不去,他可丢不起这个人。
还不等何清越谴责他这种忌医讳疾的行径,何妈妈就打了电话过来,说是接他们的人已经到学校门口了,让两人赶紧出去。
见赵予淮坚决不去,没法,何清越只好扔给他一件外套,让他先遮一遮,等回怀城市再劝他去看。
车上,司机小张看着赵予淮腰间的牛仔外套,有些好奇,“少爷,你很冷吗?要不要我开一下暖风?”
一上车,赵予淮尽量将自己的腿缩向窗边,脑袋埋下来,不让人看出端倪。
此时被人这么一问,赵予淮更是浑身不自在,眼睫垂下来,脸色莫名冷寒。
小张从后视镜看到他这副神情,顿时噤声,不敢再说话。
何清越瞧出了小张的尴尬和忐忑,开口道,“不用开空调的,赵予淮只是有点不舒服,一会就好了。”
——
等车到了大院,赵予淮连行李都不拿,自己跑上了楼。
小张脸上更是疑惑。
何清越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,好心解释了句,“体谅一下,肾虚的男人尿急就是这样迫不及待的。”
小张恍然大悟,原来少爷肾虚啊。
那下次他给他买点补品。
何清越将行李箱放回家里后,转身去赵予淮家里。
不出意外,赵爸爸赵妈妈又是不在家的。
他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,发现大厅里没人后,才去他房间找人。
此时,赵予淮侧躺在床上,眼神落在不远处,有些深沉发暗。
“赵予淮,起来了,带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下去了,没事
“不去。”赵予淮想都不想。
“不行,必须去。”何清越同样很坚决,见他不愿意起来,何清越直接去扯人。
但赵予淮不愿意的事情,谁都勉强不了他。
譬如现在的何清越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让赵予淮翻了个身而已。
何清越简直气急了,作势要打电话给赵妈妈告状,说他生病不愿意去看医生。
倏忽,赵予淮从床上坐起来。
他低着头闷闷道,“下去了,没事了。”
闻言,何清越视线下移,还真下去了,但这事可大可小,何清越认为,还是有必要去做一个检查。
不然以后要是出了什么问题,他可承担不起责任。
可赵予淮还是坚决不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