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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节(1 / 2)

她带着哭腔,继续说:“你知道的,我喜欢你,就是因为喜欢你,我什么都不要,我跟你在一起两年多。你也知道我要什么,你不能给,我自己走就是。那时你没留我,现在你跑来跟我说你想看看我。你不可以这么对我。”

她摇摇头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:“王隽,你很残忍,你太残忍了,我不过只是喜欢你,我做错了什么,要这样被你对待。”

这些话她憋在心里很久了,说再见那天早上,她没有说,便以为永远不会有机会说出口。毕竟那样,她和他还能留下点情面,好聚好散,也算给这两年画上一个句号。

说不定日后再见,还能平和地像许久不见的老朋友,聊上几句。

可他屡次过来打扰她,一次次搅乱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境。

最开始是他要送她房子,她拒绝。

然后是在德国慕尼黑,他突然敲响她的酒店房间,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面前,说他想看看她。

这次,他又没有任何预告地出现在深城,不由分说地把她带走,询问缘由,还是那一句,他想看看她。

他到底把她当作什么了?

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?

又或是,他排解寂寞的一个对象?

他什么都不用负责,而她只要乖乖地站在那里等他消息就可以了。

她是人,她有思想,她有喜怒哀乐,她也有会自己的委屈、不甘、愤恨。

越想越是憋屈,眼泪就像被打开了开关一样,越冒越多,根本不受她控制。

季烟难过地低下头,双手掩住脸,泣不成声。

“是我的错,”他走过来揽住她,将她靠在怀里,低声安抚,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
季烟一边把眼泪全部擦在他胸前的布料上,一边呜咽着说:“给不了我想要的,就不要过来打扰我。”

他没说话,只是再一次将她拥紧。

季烟的心一沉再沉,她撇弃了在他面前的尊严,已经做好破罐子破摔的准备,才说了适才那些卑微得不能再卑微的话。

从前读书时代,她不是没暗恋过人,不是没被人追过,可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,高姿态的那一方从来都是她。

觉得对方不合适,及时损止,潇洒说再见一去不回头的人从来都是她。

这是第一次,她自欺欺人,一再祈求一个成全。

她的态度已经放得足够的低,他还是不愿意给她一个成全。

他甚至连一丝希冀都不愿给她。

季烟吸了吸鼻子,抓起他的衣服,擦了擦眼泪,然后在他错愣中推开他。

她仰起下巴,故作倔强地问:“今晚我就问你一件事,你给我一个答案。”

他神色异常冷峻,下颚绷得紧紧的,她权当看不见。

她咬咬牙,松了口气,看着他,语速飞快地说:“王隽,你有想过和我的未来吗?比如我们共同组建一个家庭。”

她想,她说得足够委婉了。

她差点就说出结婚二字。

他神色还是那般冰冷,仿佛身处境况之外。如果说刚才他还有几分歉意的动容,那么现在他已经恢复往日的冷漠,有种事不关己的淡然。

就像一个局外人,冷眼观看。

她不用再抱有期待,更不用再回头了。

迅速收好失态,季烟笑了笑:“今晚打扰了,我先回去。”

她转身朝卧室走去,走出没两步,被他从身后握住手腕。

她转身看着他:“放手。”

他很冷静地跟她分析:“很晚了,你在这边住,明早我送你回去。”

“不用,我可以叫车。”

“不安全。”

“不安全吗?”她朝他微笑,“我让我朋友来接我。”

他愣住,因为她眼里的果决。

尽管刚刚哭过,眼眶还泛着红,但目光却异常坚定,一丝讨还的余地都没有。

趁他怔愣间,季烟甩开他的手,头也不回地走向卧室。

王隽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突然有种突如其来的心慌,梗在胸口,闷得他透不过气来。

好似这一次就是真的离别,他要想以后还能见到她,此刻就该义无反顾地去追她,可脚下却如千斤沉重,将他固定在原地,动弹不得,只能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视线内。

她刚才的问题,他的答案其实很明晰,但也足够残忍,不会是她想听到的。

他从来没想过和什么人组建一个家庭,包括她。

尽管他对她很有好感,甚至,介于喜欢和爱之间,但这依旧不能动摇他的原则。

她说得对,她要的,他给不了。

他叹了口气,疲惫地垂下双肩,头一回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正在重重地压着他。

没一会,季烟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出来。

是她以前留在这边的衣服。

她一边穿上大衣,一边面无表情地跟他说:“我的东西刚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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