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?”
姜鸦坏心地尽情污蔑他的清白,抬起的蓝瞳直勾勾地盯着他,眼中满是恶意。
“不是吗?为什么要穿成这样?这套衣服将主教的身材修饰得很好啊,领口那么高、还系得严严实实的,是在故意勾引我吧。”
厄尔骤然一愣:“我、没有……”
这是教堂统一为红衣主教们量身定制的制服。
“在教堂站街的骚货。”
姜鸦打断他,不屑地笑着,指尖用力掐住他被吮得微肿的乳头。
“这里这么小,竟然能产这么多奶,贱不贱呀。这样玩你,也能出奶水吗?”
厄尔微微睁大了眼睛,角色转换的暗示强行赋加下,思绪一片混乱。
他的呼吸加快,胸腔剧烈起伏着,似乎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。
片刻后,却是敛下眼睫,温和而平静地说:
“抱歉,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……它太淫荡了。你可以更用力一些,孩子。”
姜鸦眼睛亮了亮。
她对其施加的暗示只是一种引导,最后呈现出的效果因人而异。
这个主教的反应很有趣。
于是她解开了他的衣服下摆,命令他自己脱掉裤子。
主教温顺地照做了。
柱身泛着水红色的阴茎早已勃起,青筋贲张着缠绕其上,顶端湿润地淌着水。
随手扇了它一巴掌,主教便吃痛闷哼一声,眼眶微微泛红。
姜鸦笑了笑,抬臀用小穴吃掉硬挺而粗长的鸡巴,一下坐到了深处。
“呃!”
刚挨了一巴掌还有些疼的鸡巴受不了突然的吞吃,主教似愉悦似痛苦地低吟着,却抬手抚摸她的后脑勺,扶着她的腰臀,扯出一个无奈的微笑。
“慢一点、哈啊……不要、不要掉下去……你喜欢吗?”
姜鸦眯眼享受体内满涨的快感,奖励似的舔了舔主教软而薄的嘴唇。
“要接吻吗?”厄尔喃喃道,被迷惑般低头试着主动舔吻她的唇瓣。
啪!
他侧脸一疼,毫无征兆地挨了一耳光。
“被人操烂的东西在说什么呢。”
姜鸦轻飘飘地泼脏水,继续给他下暗示。
玩起劲儿了,便什么角色都想试试。
比如把圣职者和性工作者的身份混合一下……
“我肯上你是你的荣幸,主教。”
姜鸦哼了一声,耸腰吃着肉棒磨了磨他的小腹,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捏捏摸摸。
“这幅皮相倒是算得上上等货色,可惜是个烂货……”
“不要…这么说。”
厄尔主教忽然拉住她的手,眼瞳淡金色的神圣色泽此时像是蒙了一层灰雾。
他的声线平稳,却似是有几分委屈和哀怨。
“我是第一次做这个的,孩子。”
姜鸦愣了愣,没想到他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维持了清醒的自我认知。
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,便笑出了声。
“噗嗤……第一次?”
她笑了好一阵,乐得都快萎了,随后双手捧着他的脸,愉悦道:
“我是不是该给你点奖励?要亲亲吗?还是想多做几次?”
“……”
厄尔主教没有说话,视线落在她柔软却恶毒的唇瓣上。
“那就亲亲。”
姜鸦笑眯眯地张开唇,吐出殷红的舌尖,随后才慢慢凑过去,把舌探入年轻主教的唇间,勾缠他无措的舌。
主教握着她腰肢的手愈发用力了些。
漆黑的触手越来越多,勒住他的腰、缠住他的脖颈,如同越挣扎陷得越深的沼泽。
如果这不是梦的话。
厄尔仅存的意识闪烁着。
那么他将万劫不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