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话都可以毫不害臊地说出来了吗……
“这好像,只是个吻而已吧?”
轮到她来笑自己。
“………”
“还没喘过气呀?”
“…脑袋……晕晕的……和触电了一样……”
“有这么夸张?”
“……嗯。”
这个敏感度真的很危险。
也可能…很痛苦。
因为承受不住多少刺激,些许轻微的玩闹都可能会要我命。进行的“接触”越多,魂魄力量便越不稳定……
如果达到了在梦境中昏过去的程度,那再见到夫人只能是一个月后。恢复起来比较麻烦。
“夫君……”
“…怎么了……?”
“脱衣服?”
“……一起?”
“嗯。”
……
袂服散落。她脱得爽快,自己却因为被那一吻抽去大半力气,只能恍恍惚惚地拆着纽扣……最后还是由她上手撕碎了所有衣装,等不及这温吞的速度。
“别看衣服了,反正都碎了也没办法再缝回去。”
…所以你梦里的这股怪诡力气到底是从哪来的。
“……呜呜…可以赔给我吗…我没钱了…”
“我也没钱啊。再欠你下去我得签卖身契了……好啦我会注意点的。”
乱说的话竟然结出了意外的果。
幻梦中的你仿若当真没有羞耻心。
“………呜。”
“刚刚都凶死了甚至要派人来抓我,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没精打采啊?”(←sve)
我还以为这句话是该从我口中出来的,今夜。
“呵呵……”(←sve)
冰冷笑意之下,她软热的柔荑抚触着自己发烫的心神。颤栗层层深入,幻觉凝聚…危迫却惹人上瘾……
使我每夜每夜心甘情愿地受你伤害。
趋之若鹜,不晓何为南墙,何为错误……
包括现在。
“唔咳?…!”
“怎么?啊……也是,夫君连接吻都受不了,想来直接刺激〇〇肯定是于你而言太过残酷了吧?”
“……你…不用做这些的。”
“嗯?为什么?”
“今晚是我来帮你…”
“嗯……”
看似沉思,实则在怀疑自己。
她唇角的冰寒(笑容)仍未褪去。
“好啊。”
笑得更开心了,双眼眯起。
…很不祥的征兆。
“那这里……也可以‘帮帮’我吗?”
挪动身躯,她最终跨坐在面前——为将重炮枪管贴近自己嘴边。
……
……?
呆滞。
为什么又是这样…
这和我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啊……
之前说“想〇我”,这次也是?
你………
看来分化成oga还真是委屈你了。
“……”
盯着。
但没有动作。
“夫君……夫君………”
没得到想要的就开始叫。
…唉……
我到底该怎么办呢……?
“夫君……夫君……”
糯糯呼呼地,戳弄不停。
“我不帮你这里。”
“啊………呜呜……”
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她哭起来。
…
是真哭。
……
“呜呜……”
“如果是这里的话,我可以用手。”
探进微濡狭缝。
“接受吗?”
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
脸上能感受到她低落的泪水。似乎是为了让自己被无边无际的罪恶感折磨至发疯,她正在努力眨着眼将皎粒颗颗挤下。
心机……
夫人切开就是黑的。
算了我干脆直接上手吧。
…伸入底层,拨弄蕊根,侵袭深渊。
“呜……!”
“要换个姿势吗?躺下你会更舒服。”
“呜呜………”
摇头。
……
“啊……哈呜……呜……”
轻颤着…
这是她今夜的第二个谎言。
“…别哭啦。”
想去摸摸夫人,可现在再碰有些不方便…换成捏腰吧。
“呜咿——”
敏感处倒是一点没变。
只是,这行为似乎令她的威胁更为猖獗了………不适地晃动不止,恨不得就此戳进自己的喉咙。
“呜……”
还没感觉吗?再用力点?